道同您有一些过节,绮镇那片土地最后还是让赵毓,……”

石慎一挥手,笑容却不变,“这件事,过去就不提了。我请昌先生来,是另外一件事情。”

昌渡连忙坐直,极其认真的听。

石慎,“昌先生,是否一直想要屈居人后?”

昌渡心中一动,却说,“我们西北道有一句话,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。我自然想要再进一步,只是,我这命,不是那么好,不一定能心想事成。世子肯定知道我们那里有一个叫做赵毓的人,有他在,我就恐怕,……”

石慎,“一封永镇山川可以引发雍京城这么大一场风波。银价高昂,十三行自绝,剩下那些小的银庄票号苟延残喘,朝不保夕。西北道如同立于悬崖峭壁之上,随时有倾覆的危险。”

“如果,再来一封呢?”

昌渡下意识的向前倾,“怎么,还有永镇山川?”

石慎笑言,“昌先生胆子太小。”

昌渡一惊,“这还小?那可是一百万两白银,封印二十年的债票!”话已出口,他就后悔了。虽然他明白自己与随侯世子的身份天差地悬,可是,只几句话就把自己的浅薄暴露的如此彻底,他的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。

石慎却似乎没有一丝半点的嫌弃,他还是那样温和的笑着,说话的声音都是斯斯文文的,“我要告诉先生的事情,比永镇山川要大,……,大得多。”

昌渡,“请世子明示。”

石慎,“鸾。”

昌渡,“……”——他从来没有听说过,这是“鸾”是什么。

石慎,“鸾字头的债票,这是赵毓真正的巨债。”

昌渡心想,也是赵毓的七寸。

石慎,“如果,此时先生可以请动鸾字头债票的主人出山兑现银,赵毓必然会很麻烦。”

何止麻烦!

这简直会让他永不超生!

同时,西北道也会碎裂崩塌,满目疮痍,到时候,就是自己收拾残局的大好时机。

昌渡这顿茶喝的全身通透,犹如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,全身紫气萦绕。

他下烟雨楼之前,曾经在顶楼木栏杆旁驻足。昌渡的双眼想要透过水雾云层看看远方的大正宫,虽然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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